又結束了一天的拍攝,凌晨和T搖搖晃晃回到他的工作室。由於預算早已超支,我們選擇了背著器材搭地鐵而不是的士,他笑說我倆是狼狽的咕哩。
終於坐了下來,他喝了口酒,我喝了口牛奶。沈默的空氣。
我說,雖然我不吸菸,但這一刻真的很想食菸。
於是T吸了一口菸。
你為什麼要拍片啊?我問他。
哇,靈魂拷問。他撓頭說,除了這件事,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。
迷迷糊糊地開始接觸拍攝後,發現其實影視行業有很多誘惑:團隊合作強壓下奮鬥分泌的腎上腺素;成年世界裡合法的叛逆;某種群體身分、自我賦予的獨特感;某種燃燒的生活方式⋯⋯這些加在… Read the rest